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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大山人晚年精品巨作首次亮相京都国立博物馆,期待已久!

06-14

八大山人晚年精品巨作首次亮相京都国立博物馆,期待已久!






在享誉盛名的清代“四僧”中,八大山人笔墨最为疏简遒劲,寥寥几笔便能表现传神。笔致简练明快,饱含气力,透露出沉稳精炼的特质。作为王朝遗孙与佛道信徒,他的一生坎坷起伏,其书画往往表现出一种超然画外、物我合一的气韵,造诣颇深,晚年愈发精益,留下不少带有传奇色彩的写意花鸟佳作。


此次上海嘉禾2024春拍重磅巨献八大山人《松鹿图》,是八大山人晚年松鹿题材中的精品巨制,取长寿多禄之寓意,笔墨雄浑精逸、圆厚苍润,堪称馆藏级佳构,尤为难得,特此推介,邀诸君共赏。



八大山人(1626-约1705),即朱耷,本名统,号八大山人、雪个、个山、人屋、道朗等,明宁王朱权后裔,江西南昌人。明末清初画家,中国画一代宗师。顺治五年削发为僧,法名传綮,字刃庵。擅画山水、花鸟 、竹木。对清代花鸟画影响极大,与原济、弘仁、髡残合称“清初四高僧”。


八大山人《松鹿图》

LOT 8054


八大山人(1626-约1705)

松鹿图

水墨纸本 立轴

123.7×63cm 约7.0平尺


题识:八大山人写。

钤印:八大山人、何园、遥属

鉴藏印:何曼盦鉴藏、长沙易氏家藏、汉和堂鉴藏、晏盦心赏

说明:鉴藏者何曼盦(?-2001),名子忠,字曼盦,广东番禺人。香港著名收藏家,筑有灵璧山房、号三十二芙蓉山主,富收藏。

出版:《中国绘画总合图录 三编 第五卷 日本篇》第V-231页,JP120-001图,财团法人东京大学出版社,1999年。

展览:曾借展于京都国立博物馆展出并附证书。


注:★此件拍品需要特殊号牌


估价:RMB 15,000,000-20,000,000



出版物



京都国立博物馆展出证书







劲松瑞鹿 超然透脱

赏八大山人《松鹿图》


作为王朝遗孙与佛道信徒,八大山人的一生坎坷起伏,他的书画往往表现出一种超然画外、物我合一的气韵,在清代书画领域中别具一格。其书画造诣颇深,晚年愈发精益,留下不少带有传奇色彩的写意花鸟佳作。


此件 《松鹿图》主体为“松鹿”,具有吉祥的中国传统意蕴,是绘画中的常见母题,松树代表长寿健康,又是历寒不衰、文人傲骨的象征,鹿同音“禄”,寓意长寿福禄、高官厚禄。八大山人曾作多幅松鹿题材作品,多采用梅花鹿的形象,姿态各异,数量不一,庋藏于故宫博物院、中国国家博物馆、湖南博物馆等多地。此作绘一株苍松倾斜探出,树下一头梅花鹿白眼看向上空,神采奕奕,栩栩如生。苍松以浓墨点干,树干以粗笔勾绘,墨色变幻,层次分明,画面极简而形神具备。


参考图:朱耷《松树双鹿图》轴 水墨纸本

182×91.4cm 中国国家博物馆藏


在享誉盛名的清代“四僧”中,八大山人笔墨最为疏简遒劲,寥寥几笔便能表现传神。笔致简练明快,饱含气力,透露出沉稳精炼的特质。画者用数笔墨线勾勒折枝松树,干净利落。取景时八大山人有意取一角而非完整树干,穿插画面,布局精巧,错落有致。地面似用若干块状湿笔修饰,尽显萧条宁静、闲逸淡泊之美。


细观此画,观者能够深刻感受到他对于物情的敏锐洞察与独特诠释。画作具有一定程度上的形式感,不仅在于高度凝练的事物形象,还在于将自己的情感融入其中。画中鹿的形象具有其标志性“白眼向天”的特征,眼珠点在眼眶上方,眼神睥睨,传达出迷茫、忧郁、淡然的味道,似乎流露出一种兀傲不群、愤世嫉俗的情感。画者于书画中自娱,于笔墨间自洽,真情自然跃乎纸上。


局部


在湖南省博物馆所藏《松鹿图》中,右上方有八大山人自题诗,诗云:“人道难驯鹿易降,百花开落漫盈麟。如得月里丹青手,定是凡间白玉堂。”鹿容易降服,但人生道路变幻莫测,难以驾驭。八大山人作为皇族后裔,年少时遭遇国破家亡,为躲避战祸出家为僧,后疯癫还俗,最终以卖画凄凉度日,在他致方世琯的信中,发出“凡夫只知死之易,而未知生之难也”的悲叹,他笔下的鹿的形象是他经历了一生坎坷晚年心境的最好注脚,是他内心情感的自然表现。可见作此画时,年逾古稀的八大山人已然对人生命运有了更为深入的思考。


该幅画作经由香港著名收藏家何曼盦鉴藏,曾借展于京都国立博物馆展出。画上钤印“何园”、“遥属”。“何园”是朱耷晚年常用印,王方宇等认为“何”通“荷”,或许寓意“何处是家园”之深沉感慨,饱含了八大山人对于家国故园的苦涩情愫,亦可获知在其灵魂漂泊之际,作画是寻求心灵安顿与寄托的重要途径。王方宇先生考证,八大山人“何园”印启用于1699年,直到他去世,这枚印章一直都在使用。左下角钤有“遥属”,从印章使用的角度分析,这件作品应该创作于1699年前后。无论从风格、用笔、用墨、造型等方面来看,这件《松鹿图》是八大晚年鹿题材中具有代表性的作品。


落款


邵长衡在《八大山人传》中感叹:“山人胸次汩淳郁结,别有不能自解之故,如巨石窒泉,如湿絮之遏火,无可如何,乃忽狂忽喑,隐约玩世,而或目之曰狂士,曰高人,浅之乎知山人也!”品鉴其画,亦如此感,无论是“狂士”亦或是“高人”的普遍评价,这些都不足以概括八大山人的人格与成就。正如朱良志对八大山人艺术哲学的解读,他的绘画营造了一个孤独怪诞、流光逸影的内在世界,包含了独立不羁的透脱情怀、超越凡俗的淡然本相、对话宇宙的精神追求,因而成就了中国传统艺术思想中不可或缺的精彩篇章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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